不过是12名新兵的命罢了。
这些人大多是只是接受了简单的军事训练,并没有太强的战斗力,损失了就损失了。
随后,小松代洋二拔出大腿上的匕首,来到第一名士兵身边,抵住他的脖子然后低声说了一句:
“走好。”
随后匕首抹过脖子,紧接着走向下一名士兵。
期间有人挣扎,有人无奈,有人张嘴要咬人,有人求饶,但都没用,每个人都被小松代洋二亲手送走。
这期间土肥圆贤二和春平太郎都背过身去,不想看到这么残忍的一幕。
过了十多分钟,身后传来小松代洋二的声音:
“将军,一切处理好了。”
“去换身衣服,然后给南京发报,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上去,就说鲶鱼的同党传统这些士兵哗变,已经尽数处理了。”
“哈依!”
小松代洋二随后往前院偏房走去,那里是他的临时住处。
小松代洋二走后,土肥圆贤二问春平太郎:
“这件事你怎么看?”
“将军,卑职当时不在现场,不方便评论。”
“少给我耍滑头,想到什么说什么。”
“哈依!”春平太郎,随后正色道:
“按我的猜测,这个鲶鱼或许真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
“何以见得?”
“将军,还记得江中宜子的死吗?当时前胸和后背各插一刀,或许都是鲶鱼动的手,不过是两个鲶鱼。
还有渡海微雄死的时候,毫无征兆地倒在门口,旁边没有人靠近,说明动手的或许真的是内部人士。
至于三本佐智子的死,影佐君当时处决江下友幸或许没有杀错人。”
要知道江下友幸的死到现在还悬而未决,影佐给他的定义是背叛帝国利益,结果江下硕男走动各处,坚决不同意给他儿子定罪。
为了这件事,江下硕男多次找土肥圆贤二帮忙,搞得土肥圆贤二都不想搭理他了。
“行,那你就这个鲶鱼做一份报告,分析一下各种可能性,到时候军部参谋本部再派专门的机构去负责此事。”
“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