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的夫人,家里夫君大多是京官,即便品级不高,但什么官职是肥缺,什么官不被重视,还是清楚的。翰林院修撰的起点有多高,在场的无一不晓。
几个刚才还跟夏老太太谈笑风生的妇人,不由自主把身子移得远了些。老太太浑然不觉,但赵蓉儿已发现事情朝着她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夏松事先交代过她,要看好夏老太太,别让她说错话闹出笑话,丢人现眼。说的轻巧,夏老太太哪里是会听劝的人。或者说,除了夏松和夏老太爷外,夏老太太从不听任何人的话。
夏温娄自然不会任由夏老太太侮辱夏柏和卢氏。他反唇相讥:“老太太是不是忘了你们还欠着我母亲的银子呢!还有,我父亲的腿是在战场上伤的,为的是大义。你口中若是再不干不净,我可要怀疑夏署正在背后故意诋毁我父亲,那就别怪我到时去参他一本了。”
“你敢?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一没有抛妻弃子,二没有逼亲子上绝路,三没有找生父顶罪。所以,就算老天爷要劈,也轮不到我,老太太,您说是不是?”
夏老太太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拍着桌子大骂:“你个小畜生,你敢诅咒我们,当年你生下来就该让你爹把你掐死,省的你如今来气我。”
赵蓉儿脸都白了,她不停的拉夏老太太的胳膊,试图阻止她骇人听闻的言论。可赵蓉儿那风一吹就倒的小身板儿,被夏老太太一抬胳膊就甩一边了。
“是吗?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找夏署正好好说道说道。”
赵蓉儿赶忙拦住他,:“都是自家人,你祖母来京后水土不服,刚也是一时糊涂说错话,你可别放在心上。”
虽然赵蓉儿已经是六岁孩子的娘,但声音依旧娇滴滴的。夏温娄很不
在场的的夫人,家里夫君大多是京官,即便品级不高,但什么官职是肥缺,什么官不被重视,还是清楚的。翰林院修撰的起点有多高,在场的无一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