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娄更疑惑了:“柴房里能有什么人?”
夏柏神秘一笑:“等全伯把人带来你就知道了。”
全伯把堵了嘴绑了手脚的夏松扛过来,“扑通”一声扔到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扔的是麻袋呢!夏松疼得脸都变形了,口中“呜呜”叫着。
夏温娄看到夏松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厚道的笑了。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大伯父吗,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也不说一声?你看看招呼不周了吧!”
夏柏看着幸灾乐祸的夏温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等把人奚落的差不多了,才道:“大哥的嘴怎么还堵着,快,全伯,我大哥好像有话要说,赶紧把他嘴里的布取出来,别把人憋坏了。”
“是。”
夏松一贯维持的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全然崩塌,他赤红着双眼怒瞪所有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绑缚我这堂堂举人,当真目无王法,无法无天!”
他将炮火率先对向夏温娄:“你个逆子,你是不是笃定我不忍心去官府告你?”
夏温娄啧啧两声:“还有大伯父你不忍心的事儿呢!不过,你告我什么呀?”
“你让人把我打晕带到这儿来意欲何为?赶紧把我放了,不然这事儿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夏柏在一旁纠正道:“大哥,绑你的人不是我大儿子温娄,你可别诬陷好人。”
“不是他是谁?”
全伯昂首挺胸站出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