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忠叔给你安排。”
“我可以自己挑住处吗?”
夏柏似乎有些得寸进尺,夏温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犹豫了下方道:“北面院子是我娘和弟弟住的,其他地方你随意挑。”
“好。”
剩下的事夏温娄交给秦忠去安排了,他依旧回了自己的院子读书。现在宅子里的下人都把夏温娄视为名副其实的主人,没有谁再敢动歪心思。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就不信夏柏能掀起什么浪来。
正在他构思一篇文章时,门外隐约传来了争执声,声音还越来越大。他有些不耐烦的起身推门出去,看到秦忠和全伯正针尖对麦芒的怒视对方。
“忠叔,怎么回事?”
“少爷,他们一定要住少爷您的屋子,我都说了还有那么多屋子呢,让他们另选一间,他们却不肯。说是您说的,除了北院外,其他随意挑。”
秦忠愤愤不平的控诉两个不速之客的无礼行为。全伯似觉理所当然般道:“你们少爷确实是这么说的,怎么,这是说过的话不作数了?”
夏温娄没理会全伯的无礼,而且突然问:“你们二人究竟谁是主谁是仆?”
夏柏闻言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阻止全伯,他就已经道:“当然幽筠先生是主了!”
话一出口全伯也察觉到不对,他们来之前是给自己编了身份的。全伯是无妻无子的鳏夫,夏柏是他好心收留在家中的,二人因日子过不下去才想着回来投奔夏家。而全伯刚才的回答,明确告诉对方他们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夏温娄戏谑道:“既然如此,你主子想要什么,想干什么,让他亲口告诉我。他只是不良于行,不是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