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五条悟突然一个滑跪(并没有),吓得光崽手一抖退出聊天记录面板,刚抬头看过去就见他双手合十,大声道:“帮我!”
“哟,这就求上了?”夏油杰挑眉,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上去,双腿交叠,“堂堂最强怎么这么拉了?”
五条悟忍辱负重点头,可怜巴巴地眨眼:“所以……”
夏油杰却收拢笑意:“别想了,你才是五条派系的话事人,自己上。”
“什么五条派系”五条悟猛地直起身,义正言辞地挥舞着文件袋,“我怎么不知道?这不是东京咒高民主联盟吗?你不要乱说话啊!”
说着把文件往夏油杰那边一推,露出一个过分乖巧的笑容,“而且我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傀儡首领兼吉祥物罢了。”
所以,“还是你上吧……”
夏油杰气笑了,当初不就是他自己顶着鸡窝头拉着黑眼圈可以媲美隔壁种花家国宝的家入硝子可怜巴巴地过来求他帮忙的吗?
现在知道说自己是傀儡了?
“神他妈傀儡,你给我好好说话。”
要不是他那个时候刚刚被唤醒脑子不太清醒,对于被他抛下不闻不问的俩同期又莫名心生愧疚,加之自身也多了不少束缚有些茫然。
他就是从东京塔跳下去也绝对不会答应这份苦差事!
整顿个屁!改革个屁!
就这一烂摊子,他每天两眼一睁就想死,恨不得再把自己团吧团吧塞回去。
谁能想到死亡不是人生的终点,而是他悲催社畜生涯的起点!
每次想到这里他就一肚子火。
但是等他真的接手了,手底下少说几十号咒术师和数不清的非术师嗷嗷待哺,隔着网线都能感觉到他们振作待发的精神头。
心里恨的牙痒痒,却又没办法再把这烂摊子扔回去。
果然他还是太有道德!
面对好不容易薅来的免费劳动力的抗议,五条悟理不直气也壮:“哦,我不会,不上。”
夏油杰冷笑:“那你就学啊。”
五条悟试图耍赖:“我不会怎么学?”
夏油杰额角隐隐青筋暴起:“你不学怎么会?”
两人像复读机般对峙,小光之子的脑袋就在两人间转来转去,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
它下意识捧起桌上的纸杯抿了一口——
“!!!”
在热水触碰到嘴唇的一瞬间,它紧急变回小石头人模样,但与此同时,热水也溅出些许在它的下巴。
光崽:牙白牙白,忘记还很烫了QAQ
用手随便擦了擦,再次抬头,却发现场面已经攻守之势逆转。
五条悟矫揉造作地跺跺脚,对着夏油杰捂脸痛哭,“你!你简直残忍无情无理取闹!人家,人家家就是不会嘛……”
“哈?”夏油杰冷笑一声,“我无理取闹?那你这个连任务报告都丢给别人的无良教师算什么?懒惰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