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之前受伤了，被喂养过。”

陆若站在门口听了好久那只说英语的鸟的八卦，直到附近的鸟儿们换了话题，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蔷薇说：“待会儿这张皮贴在你的脸上，你就不能再到处走了。”

“没关系，我已经听完了该听的内容。”陆若顿了顿，“等后面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再听到那句话。”

蔷薇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盯着陆若：“所以，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陆若对蔷薇笑了一下。

她还没有办法相信蔷薇。

蔷薇看陆若表情防备，没有再问，温柔的让陆若躺在床上闭着眼，不要张嘴说话。

陆若照做以后，蔷薇拿起那张人皮面具，贴在陆若脸上以后告诉陆若：“实验所里每天下午6点下班，下班之后，可以在警备人员的陪同下外出一个小时，看看周围的风景。你出来之后，一定要来找我，我会对你的脸皮进行检测，万一有问题，会给你修补。”

“待会儿会给你一瓶水乳，你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悄悄抹在脸上，不然脸皮会干。”

“你的新的身份证号，已经录制成了语音，我放给你听，一定要背下来。”

陆若嗯了一声，耳朵里被塞了一个耳塞。

蔷薇没再和她说话，倒是旁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你这边怎么样？”

“贴完脸，还要调出她的肤色。”蔷薇说。

房间里再度安静。

在车子上已经睡了一天了，陆若很精神，没一会儿就背下来了新的身份证号。

背完了，她举起手示意。

听到蔷薇的脚步声，陆若指了指耳朵，说了句：“嗯。”

“啊，你是在说你已经背下了身份证号？”

陆若：“嗯。”

“那你敲击一下床，我检查一下你背诵的结果。”

陆若按照那串数字，完整敲出身份证号之后，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声音：“嗯？”

蔷薇以为陆若是在寻求赞同，说了句：“你确实背会了。”

“嗯？”

这句嗯，蔷薇暂时没有理解。

还是旁边的男人再度出声：“你是想说，还有什么别的要记下来的东西，你要听？”

“嗯！”陆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