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讲完,田春皱着眉头向我说道:“那好吧,你说什么时间交接。”
我沉吟了一下,对田春说道:“田老大,现在是月中,我下个月的月初接手怎么样,这样也好算账。”
田春听我这么说,用着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沙发扶手,像是在算计着什么,好半晌才向我说道:“好吧,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下个月初你来接手,到时候,你可不能失言啊。”
我突然感觉田春的地盘倒像是一块烫手山芋了呢,他像是很急于要把这块地盘让给我。
从田春那出来后,我一路上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直至到家也没想明白。
回来的路上是苹苹驮着我,这个疯丫头居然把黑子和和尚都远远地甩在后头,飞速地穿梭在车流中,把我吓得,死死地搂着她的腰,像是刻意想占她便宜似的,把脑袋拱在她后背上,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下车的时候,我的腿还是软的,差点都站不起来,苹苹笑的直不起腰,说我不像个老爷们。
那车技把黑子和和尚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不停地向苹苹讨教着。
吃晚饭的时候,红姐见外面天色已晚,对苹苹说道:“妹子,天都这么黑了,骑车不安全,今晚就别回去了。”
苹苹那俏脸一下子就红到耳朵根,也不敢抬头说话,就是低着头夹着菜,满脸娇羞的模样。
红姐见状,掩着嘴笑,“想哪儿去了?我是想让你陪陪我,你和我一个屋,和我说说贴己话。”
这话倒让满桌人都绷不住了,王烨呛得直拍胸口,黑子笑得筷子没拿住掉在地上,连素来寡言的和尚都憋红了脸。
红姐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苹苹就越难为情,估计此时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