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深深看了眼和尚,一个人走到旁边的拳桩开始练习起来。和尚抱着脑袋望着地面直勾勾地发着呆,过了好半晌,走上拳台开始一招一式地练习着。
就是从这一天起,我让和尚摘掉手套和我对打。
我想知道打在人的身体哪个部位最疼,打哪能最快击倒对手,我需要切身体会到。
和尚可以戴着手套保护我,但我的对手永远都不会戴着手套。
在王烨被打的事情发生以后,我们三个训练就是更加刻苦了,大家心照不宣地加大了训练强度,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即便是遍体鳞伤、疲惫不堪可也都咬牙坚持着。
就连做饭的阿姨看到我们都觉得可怜,经常是偷偷摸摸将煮好的鸡蛋塞给我们。
不管是新学员还是老学员在看向我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敬意,那个一直对我和黑子都排斥的宫校长,也放下成见,嘱咐王烨允许我们可以到小食堂去吃饭。
可我们都没去,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之所以这么玩命地去训练,并不是为了学校,而是为了给我们的好兄弟出气。
所以,洞察我们心思的王烨在看向我们的目光里,总是流露着歉意。
他用自己的方式感谢我们,把本应是我们该干的活他一个人默默地给干了。
随着体质的增强,我和黑子在绑着沙袋的情况下,也可以在学校的后山上健步如飞,每天早上和和尚一起跑步时,已经能跟上他的脚步丝毫不落。
虽然我们每天早上都能在学校后山看到尚武的学员也在锻炼体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很少能看到疯子,或许疯子有别的训练场地。
可就在我们已经有三四个月没见过疯子时,结果在一个周六的早上,我们便在半山腰碰到了疯子,他正带领尚武的学员训练。
因师出同门再加上他上次因为我的原因特殊照顾黑子,于是,在见到疯子后,我主动上前跟他打招呼。
他也表现出对我很热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