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偷偷看了眼林浅,发现她虽然脸色不好,不过不是对着它,那它也就暗地里稍稍松了口气。
王回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这些人来者不善,恐怕这两个警员早就跟这群人勾结在一起。
其中一个警员看着王回,“你们这些天去哪里了?”
“警察同志,我们是自由公民,去哪里不用跟你们报告吧?”
那位警员一噎,“现在情况特殊,太多人借着天灾作奸犯科,我们必须要把可能存在的危险剔除。”
林浅听见他这义正言辞的话,忍不住笑了。
警员听见林浅笑了,直接瞪了过去。
刚才离得远,林浅也没有朝他们看过去,所以他们一直都没有看清林浅的相貌。
现在林浅将脸转向了他们,他们都感觉自己眼前一亮,看见她脸上的皮肤比满地的冰雪都要白。
两个警员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另外一个警员朝着林浅指着,“你笑什么?我们这是在办案,请你严肃一点。还有,我刚刚让你们都下车,你怎么还不下车?!”
林浅生平最恨别人用东西指着自己,刚想抽出鞭子,谁知道王回快她一步走到那位警员的身边,拔开他的棍子,“这位同志,请你不要用棍子指着人。”
那位警员被王回这么一挡,有些生气,却又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忍了下来。
“我问你们,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之前你们伤了人为什么就直接一走了之?”
林浅还是稳稳地坐在车上,“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凭什么他们说我们伤了人你们就不问缘由地过来质问我们?作为人民公仆的你们现在执法都这么随便的吗?”
两个警员身后的居委会大妈还有村民全都叫嚷起来,“你们当时持刀伤人,放狗咬我们,大家都看见了,我们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