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你也希望我这么想你吧?
可惜了,在时机未成熟之前,你都只能听命于我才能做到不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否则,你身后的人的一切计划都会崩溃。
六爷吗?
还是其他人呢?
乖乖听话于自己看不起的人很痛苦吧?
我也是呢。
我笑了笑,吻了上去。
无论如何,送上门的嫩白菜秧子,不拱白不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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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睁开眼睛,耳边是她的呼吸声,抬眼看着天花板,我轻轻叹了口气。
昨晚借着“鏖战”的理由,我仔细摸遍了她的全身,没有一丁点的疤痕,就像是一块洁白的璞玉,而且……
我掀开被子,在她纤细的腰肢附近,血液染红了床单。
我起身开始洗漱,顺便洗了个澡,打开房门,取回门口随从送来的干净衣服。
照着全身镜,一点点扣着衬衫的纽扣。
摸了摸半干的头发,我深深吸了口气,走出门去。
该面见六爷了。
随便在走廊里走走,就能够遇上随从,说明来意,就有人带我前行。
趁着路上的时间,我回忆着昨晚在白纸上的写写画画,重新捋了一遍思路,最终敲定一个“最优选项”。
这次六爷并没有在最高层,而是在四楼的茶室里,看得出来,六爷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