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房遗爱的许多作为,让房玄龄头疼的不行。
房遗爱在外吃酒,回到梁国公府,就被两个小厮,一左一右驾到了房玄龄的书房。
房玄龄冷着一张脸,吩咐仆从都去二门外侍奉,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看着醉醺醺的房遗爱,房玄龄忍不住扬起了手,最后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又将手放下来。
“你这个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房遗爱迷离着一双眼睛,傻乎乎的点头:“知道,跟人出去吃酒。父亲,您不也总和陛下以及朝廷诸公一同出去吃酒,同样的事情,父亲做得,我做不得?”
这能一样?
房玄龄强忍着要扇房遗爱的冲动,沉声斥责:“朝中有司已经开始预备公主出嫁,房家也要准备迎接尚公主的事情,你这个准驸马爷,整天不务正业。”
“当日杜荷想要进东宫,提着礼品过来拜访父亲,父亲当即就给安排。父亲说我不务正业,我倒是想务正业,怎么不见父亲替我打算打算?”
房玄龄看着这个蠢儿子,直接想哭:“我原本也想你去东宫,可你选择去当时魏王的府邸,你不愿意进东宫,可陛下说了,一定有一个人去东宫,不得已我才让你大哥去了东宫。”
满朝文武,谁家里冢子去太子宫中的,若不是房遗爱自作主张投靠李泰,他当时就顺理成章将房遗爱塞进东宫了。
“你说我安排杜荷进东宫,你是不是忘了他是谁的儿子?他是杜如晦的儿子,他求到我这里来,是因为房谋杜断,所以他率先找到了我,不是他只有我这一条路。
杜荷是襄阳郡公,我不给杜荷安排,他可以直接求见皇帝,自请去东宫,皇帝一定会同意,我点头帮忙,不过是卖杜荷一个面子,也全了我和杜如晦的情分。”
房遗爱冷哼一声:“父亲一向偏疼兄长,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高阳公主一开始是许给大哥的,大哥不愿意,父亲就搭上国舅和太子那条线,硬塞给我。”
不知死活的东西,房玄龄一个巴掌就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