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飞呢？

水里飞呢？

水里……飞？

脑子快被烧干了，似乎有一些无法理解，这两个词是怎么搭配到一起的？

“你跟我好像是一个国家的，说的不都是母语吗？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说得那么复杂，难道这不是国际通用语言吗？我也听不懂。”

能谋取到这份高薪工作的，语言上绝对不可能有阻碍，怎么可能有听不懂的存在？

可事实证明，他们有听，没懂。

或者说是没法理解。

正在激动描述的人：……

那种只有自己看见，却无法分享的感觉就太糟糕了。

“我说真的，那就是一个人在水里，长得不是鱼鳍，而是翅膀，速度奇快无比，嗖的一下就飞出去好远了。”

“可能感觉到我在看他，他就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过感觉好像没什么恶意。”

这么说是男是女，他都没有看清楚。

在一通解释中，终于有人试图理解：“你的意思是那是一条长着翅膀的美人鱼吗？”

那人迟疑了半晌：“好像大概也可以这么形容吧！”

其他人：……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有人忍不住笑了：“既然长了翅膀它是不是就可以飞到天上去了？”

“哈哈，这什么神奇的物种啊！好像从来没有哪里记载或者想象过美人鱼是海陆空三栖的吧！”

这种事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更加离奇，更加不信了。

那人还试图狡辩，那黑影的形状绝对是一对翅膀。

但最终还是被大家认为是在海面上呆久了，上次看见海市蜃楼一般，看见了奇怪的东西。

没有任何证据，全凭嘴说就还是不要这么吓大家了。

仿佛找到了让人开心的话题，除了努力解释寻求认同的人，其他的人都因此延伸出别的话题来轻松气氛。

另外一边，柳芸向下潜了一段，确保海平面上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迅速往前。

不多时就感觉四面八方传来一股危险的气息，好像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