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抱住姜绾的身子,拍拍她的后背,安慰:“没事了。”
而此时姜绾因为药性发作,难受异常,向傅君寒求救,“君寒,我被下药了,好难受。”
她语调软软地说着,因为脑子混沌的缘故,声音也是迷迷蒙蒙,像是猫咪的嘤咛。
傅君寒顿时一阵僵硬。
他还说要送姜绾去医院,但这时候姜绾死死地抱住他。
她本来已经脱了外套和毛衣,如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秋衣。
她满脸泛出桃红,妖艳真如桃花一般。
傅君寒眼见她如此,哪里还按捺得住,也就顺势亲上了姜绾的唇瓣,只觉得她比平时还要软糯可亲。
又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的苏耀阳。
傅君寒心说这都是苏耀阳自作自受,不再管他,抱起姜绾到隔壁去了。
傅君寒后脚勾上门,姜绾已经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了。
傅君寒伸出一只手,刷地挡掉桌上的各种工具,叮叮当当,然后把姜绾直接放在桌子上。
窗外,是风摇晃着经冬不凋的桂花树枝,沙沙作响,树叶与树叶之间相互翻卷,一会儿这片树叶在上面,一会儿那片树叶在上面,落下细碎的月光仿若擦出的火光。
屋内是两簇燃烧的火焰,迫不及待相汇,骤然变成一柱冲天的火柱。
红舌狂舞,火星迸溅。
熊熊的火光,火焰灼伤皮肤,留下一串又一串的红色痕迹。
……
对于这一切,姜绾已经不太记得清楚了。
只记得这天晚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疯狂,都要久。
最后,姜绾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亮光从窗户帘幕的缝隙漏进来,有点阴灰阴灰的,她只觉得头痛欲裂,而且浑身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