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接过鸡蛋,指尖碰着蛋壳的温度,轻声道:“那我先过去了,这边……”
“你放心走,有我呢。”傻柱摆摆手,又把视线甩回地上那人,“现在跟我去派出所,还是我喊院里的街坊都来评评理?”
地上那人眼珠转了转,突然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我没偷!这鸡蛋是我自己家的!傻柱你凭啥打人?我要告你!”
“告我?”傻柱乐了,蹲下来指着自己的脸,“来,你看清楚,我脸上这伤是谁抓的?刚才你挠我那几下,街坊都看见了,到了派出所,看是偷鸡的罪重,还是我‘防卫过当’重!”
叶辰抱着小槐花往后退了两步,给傻柱腾开地方。小槐花却不乐意了,蹬着小腿要下来:“我要看柱子叔揍坏蛋!娘说坏蛋就该打!”
“槐花乖,柱子叔不是在揍他,是在教他学好。”叶辰轻声哄着,心里却觉得这场景实在有意思。以前总听院里人说傻柱傻,可他这“傻”里藏着股子通透——知道啥时候该硬,啥时候该让,就像刚才把鸡蛋递给秦淮茹,既给了她台阶,又把事办得敞亮。
“行了,别装死。”傻柱站起来,踢了踢那人的鞋跟,“要么现在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在这院儿晃悠;要么我现在就喊人,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选吧。”
地上那人犹豫了半天,终于一骨碌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捂着脸往巷口溜,跑出去老远还听见他嘟囔:“傻柱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呢!”傻柱扯着嗓子喊回去,转身时看见叶辰抱着小槐花在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笑啥?我这也是没办法,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硬的。”
“我没笑你。”叶辰把小槐花往上托了托,“我笑这坏蛋跑起来像只被追的兔子。”
小槐花突然指着傻柱的胳膊:“柱子叔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