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正在停自行车,听到杨瑞华的话也抽了抽鼻子,“是有点像炖鸡,但又有些不一样。”
这年头人们对肉香的敏感程度相当恐怖。
阎埠贵的鼻子都快赶上狗鼻子了。
循着香味往中院走了几步,“好像是从中院传来的。”
杨瑞华闻言猜测道:“会不会是傻柱家,他今天在家没去上班。”
“有可能,咱们院也就他做菜讲究,舍得放调料,这香味我看八成是他。”
阎埠贵的说法得到了杨瑞华的认同。
这时候大家做菜一般都用煮的,省油省调料。
傻柱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厨子,做菜比别人要讲究,调料还能从食堂顺。
阎埠贵想了想,回家拿上那瓶兑了酒的水往中院走去。
杨瑞华疑惑道:“老阎你这是要干嘛去?”
阎埠贵晃了晃手里拎着的水酒,“他不是被许大茂伤到了吗,我拿酒过去陪他喝两杯。”
杨瑞华顿时笑道:“那你快去,晚上我就不做你饭了啊。”
阎埠贵摆手示意,心里乐呵呵的进了中院。
易中海正不知道怎么面对徐惠兰坐在门口抽烟呢,见状好奇的问:“老阎你这是?”
阎埠贵再次晃了晃手里的水酒,“这不傻柱受伤了吗,我去看看他。
易中海心里纳闷,阎埠贵不落井下石就算好了,还会拿酒去看傻柱。
还真是冬水田里种小麦——怪哉。
“成,那你去吧。”
易中海倒要看看阎埠贵这铁算盘又在打什么主意。
阎埠贵微笑着朝傻柱家走去,一步步靠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迈出去的脚僵在空中,香味竟然不是傻柱家传出来的?
现在要是转身回去,那可就闹笑话了,易中海还在看着呢。
阎埠贵急中生智,一拍大腿道:“哎呦,瞧我这记性,傻柱受伤了怎么能喝酒呢,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
阎埠贵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就是说给别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