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曹泰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而这辽东又是单纯的军卫,周边除了卫所兵丁的家眷。
就只剩下一些的商队,还有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想办些事当然还是找的到人的。
可他毕竟也是个世袭罔替的侯爵。
在应天秦淮河上,吃过这天下最细的细糠。
想啊,做梦他娘的都能梦着,还有就是这辽东太冷了,洗个里衣都要好久才能干,导致这些天他都是空着的!
可这理由他曹泰不敢明说。
说了,肯定会被大哥打死的,一点都不带留情的。
不过现在常茂也没功夫仔细去想,曹泰藏在内心深处的小算计。
经过一番细细的琢磨,他居然还真觉得曹二傻子的想法,真的有那么几分可能性。
辽东虽好。
但终究不是他们的长居之所,应天才是他们这些勋贵子弟的舞台。
而且常茂还听说,马叔奉旨建立的皇家武院,就快要开院了,他身为太子妃之弟,郑国公之子,再怎么着,也得进去留个名吧!
可他常茂是个要脸的人。
自己立功锦衣还乡,和被皇爷或者家中长辈,一张调令调回去。
那完全是两码事。
他常茂只能选前一个!
“若真如你所说,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常茂揉搓着戎装的衣角,“马叔和李帅没有把此事公开,那就说明此事必属绝密。”
“你空口无凭,我们直接去找马叔和李帅,得到的肯定是一碗闭门羹,整不好还容易挨上一顿。”
“就算不吃闭门羹,不挨打,遗书,银钱,都说明这活绝对要命,凭咱们的身份,马叔和李帅,会愿意派我们这些人顶上?”
“大哥。”
曹泰见大哥在担心这个,贱兮兮的笑着搓着手上前。
“你难道忘了,咱们先前在口温干的事了,先斩后奏不就行了!”
“先斩后奏什么呀?”
“当然是这次的活了,披着甲,骑着马,直接怼上去……”
砰——!
曹泰说着,脑后勺狠狠的挨了一下。
顿时便疼的他在地上缩成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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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他娘的谁呀,居然敢打老子,老子非要……马叔?原来是您哪。“
曹泰的脸比狗脸变得都快。
先前是张牙舞爪,恨不得把打他脑袋的人碎尸万段。
可是等他看清楚来人是谁以后,他的脸上又立刻堆起了讨好的笑,甚至都忘了脑袋上的疼,凑上前笑嘻嘻的问这问那。
马叔您什么时候进来了的?
怎么不说一声呢,好让我和大哥去迎迎您。
而后又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赶紧上茶,上好茶,去他房里取,用紫檀匣子装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