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辛文月脸庞微热,“那咱孩子名字就叫皮皮了?”
谢阳无所谓,“都行,小名你说了算,大名岳父说了算。”
辛文月哭笑不得,“那万一爸爸让孩子姓辛呢?”
“那不行,你是我老婆,头一个孩子必须姓谢,如果有机会生第二个,可以姓辛。”
辛文月抿了抿嘴,压低声音道,“可你说牛甜甜的孩子姓牛。”
“是啊,难不成你想让她生的孩子姓谢,告诉所有人我和她生了一个孩子?”谢阳很能分得清这些,等一二十年后或许就无所谓姓什么了,目前来说不行。
辛文月心里勉强接受了这件事儿,“行吧,我就是怕爸爸妈妈会遗憾。”
“所以可以过个一两年生个二胎。”
谢阳说完辛文月惊呼,“一两年?”
谢阳点头,“万一以后国家不让生那么多了呢?”
辛文月语塞。
如果换其他人来说她不会信,国家怎么可能管人家生孩子的事儿。
可这事儿是谢阳说的,很多话从谢阳口中说出来,那就是真的。
辛文月现在都还能想起宫缩和生孩子时的疼痛,最开始两天上厕所都得谢阳抱着像小孩子一样把尿,很痛苦。
再生一个……
辛文月很害怕。
见她不说话,谢阳不禁安慰,“不想生咱就不生了,再说了,不是还有二姐吗,爸妈不放心二姐,说不定到时候就留她在身边招赘一个生孩子了。”
辛文月并不乐观,“以后再说吧,现阶段我是不想的。”
“我明白。”
谢阳等她喂完孩子,又把孩子挪到一边儿,可孩子还是哇哇的哭。
不过六斤的小婴儿哭起来没完没了,谢阳不禁打开尿布看了一眼,不光是尿了,还拉了。
除了头两天黑乎乎黏糊糊的臭臭之外,后面就显得正常多了。
谢阳捏着鼻子去打了一点温水,将尿布取出来又给洗屁股。
看着他不算熟练的动作,辛文月乐不可支,“让你那些朋友看看现在的你,准得笑话你。”
“没那可能,”谢阳不禁自得,“都得夸我是好男人好爸爸。”
辛文月点头,“当然。”
外头俩阿姨还在忙碌,辛文月低头看一眼说,“有些涨。”
谢阳心思一动,目光灼灼,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喉咙有些干涩,“我是个很体贴的丈夫。”
体贴的丈夫帮助了妻子,也缓解了自己的饥渴。
大白天的两口子搞的跟偷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