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江念做不太合适,周围有男性列车员马上上来帮忙,按照江念说的,先脱去衣服,然后用温毛巾擦,再裹上被子。
做完这些,老张整个人看起来终于不再那么苍白恐怖,但是无论是呼吸和心跳,还是十分微弱,人一直没醒过来。
“小江医生,你再想想办法?我认识老张,他家里有六个孩子要养,都靠着他那么点工资吃饭,夜里巡逻的铁路员他坚持十年了,可不能把人交代在这里了。”列车员说话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江念并没放弃,在检查了老张身上没有冻出来水泡之后,马上进行把脉。
微弱的脉搏跳动下,病症的症状来自心口位置。
江念在众人注视下,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然后拉开老张身上的被子,露出他青紫发白的胸口。
银针缓缓刺入胸膛,一根一根,一共五根。
周围人只是听说过针灸,哪里亲眼见过,看着这一幕,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
在紧张期待之下,几分钟后。’
“咳咳……”老张突然开始咳嗽,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口冰冷浊气。
秦三野眼疾手快,一下子按住了老张颤抖的身体。
江念抓紧时间收针,然后再把老张裹住保温,抬头说,“好了,他醒了。”
在周围的列车员们都以震惊的眼神看着江念,就这么安静了十几秒钟之后,他们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一群人中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紧接着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江同志,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副列车长由衷的感谢着。
江念后续又提醒了一些注意事项,必要的保暖不能少,等到了下个站点之后还是要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以免出现肌肉坏死症状。
而后,江念和秦三野才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