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佛山又发生了一次轻微地震。
“我擦嘞,还来!”
顾衍被吓得紧贴在石壁上,动都不敢动。
“怎么回事?巴蜀最近地质这么活跃吗?”
崔去疾捂着脑袋,询问正在向地震局汇报的孙仲鹊。
“地震局没有监测到巴蜀附近有地质活动的迹象,不像是地震。”
孙仲鹊挂断电话,摇头说道。
“怪了……”
崔去疾摸着自己没几根毛的秃顶,盯着正在大佛胸口处施工的队伍,忧心忡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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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小姜,看能不能调一支专业的勘探小队过来,顺便戒严周围五十公里,我总觉得要出事。”
“崔老,不至于吧,戒严五十公里?您知道这周围有多少居民吗?”
柳思迁觉得崔去疾有些小题大做了。
关键是用什么理由呢?
“军事演习?”
远在上京的姜爱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没错,军事演习,立即疏散乐佛山周围五十公里的居民。”
“崔老,有点过了吧,一个乐佛山至于动用军事演习这个理由吗?我做不了主。”
“你把电话给你爷爷,我来说。”
“额,这个。”
姜爱国有点为难。
“怎么?你爷爷也没权力吗?”
“不是,我爷爷他,他现在睡着了,谁都喊不醒。”
“什么?睡着了?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个,姜爱国就头疼。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姜淮别乱碰那个东西。
谁知道他刚回养老院,就看到一大群医生围在姜淮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姜淮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
床头柜上还摆着那瓶蓝色的不明液体。
“他碰了那个蓝色小药瓶,从前天开始,就跟上瘾了一样,每天都要闻了才能睡着,还一睡就不醒,中午一次,晚上一次,谁都拦不住。”
没办法,姜爱国只能把实情说了出来。
“他说闻了这个东西,睡得可香了,在梦里,他还能看到年轻时候的奶奶,人都快魔怔了,饭也不吃,一有空就往床上一躺,一躺就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