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冷静,你要干什么?那些情书可是我让你写的,赵瓶儿是我的,你小子疯了吗?”王大元终于藏不住了,推了武烽一把,他开始以为赵瓶儿来河州是找他的,高兴的不得了。现在才明白,原来赵瓶儿是找武烽的。再不说眼看狗咬尿泡——空欢喜,他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王大元你说什么?是你兔崽子让武烽给我写的情书?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的上我吗?”赵瓶儿这才明白了,怪不得武烽这么多年只写情书而没有约她一次的原因了,她也感觉有点不正常。按情书写的,想的已经发狂,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发狂你不约出来?天天一个教室,想看就看,怎会如隔三秋?
武烽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点,“哎呀,妈的,今个事太多,我都迷糊了,对不起赵瓶儿,对不住王大元,既然王大元已经把话挑明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俩继续。”边说边拦了一辆的士,也疾驰而去。其实武烽一点都不迷糊,他是不想让赵瓶儿把误会继续下去。
苏南秋和罗惋夕回到宿舍,苏南秋一头栽倒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下面,默默流泪,任凭罗惋夕如何安慰呼喊,一个字也不说。
“南秋,有委屈你就大声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要怪你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不该介绍你和武烽认识,他个坏良心的,遭雷劈的,明天我就宰了他为你解恨。”罗惋夕恨得咬的牙齿吱吱响。
罗惋夕别说边从抽屉里拿出明晃晃的水果刀,用磨砂轮打磨。听到磨刀声,苏南秋“呼”一下,站起来,一把夺过去,差点划到罗惋夕的手指。
“婉夕,不怪你,也不怪武烽,都怪我自己,不知为什么,对他一见钟情,刚才从车窗里你看到了吗?他跪在地上,好像在喊我的名字。咱俩走的是不是太绝情了,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应该听听他的解释。”苏南秋突然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占据了她的头脑。
“南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着想?赵瓶儿说的很清楚,武烽就是脚踩两只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同时在玩弄你和赵瓶儿你俩人的感情,你不要拦住我,明天一早找到他,我给他放放血,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罗惋夕比划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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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夕,冷静,就好比以前我们做题的时候,我告诉过你,面对难题,一定要冷静,才能找到正确思路,得出正确的答案。”苏南秋不愧也是理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