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下定论,也可能是假面愚者搞的鬼。只看手法,“谜语人”或异问魔也做得到。”姬子继续说道。
“什么时候发现的?”杨叔问道。
“在你们处理罗浮星核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告诉了帕姆。”
“给阿姨倒杯卡布奇诺。”林渊暂时打开屏障后对酒保招了招手,而姬子在听到阿姨这个称呼后一边的眉毛很明显得挑了几下。
“难怪你刚才要求出面,那位公司使节也说出了“钟表匠”这个名字。恐怕他收到的邀请函中也有类似的密文——并且同样被破译了。”瓦尔特分析着姬子给出的信息,单手托腮沉思着,“还有件令我在意的事。当说到邀请函时,那位家族话事人是这么回应的:“作为匹诺康尼的实际管理人,家族理应为各位排忧解难”。现在听来,这话多少有些言外之意。而他身边的知更鸟小姐…我虽不懂歌唱,但也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古怪——即将登台献唱的歌者,嗓音怎会透出一丝古怪? ”
“你怀疑家族并非邀请函的发出者,并且——对我们有所隐瞒?”姬子问道。
“不无可能。家族向其他派系发出邀约,本就是件不同寻常的事。你的发现也印证了或许有第三者参与其中…我收回前言,这场“盛会“不简单呐。”
“杨叔说的对。”林渊接着说道,“我曾参加过很多上层的聚会,目的很简单,表面的目的往往不是最优先的,他们将那些人汇聚在一起可能是为了更深的目的,含沙射影、明争暗斗…之所以我那么讨厌那些高层的会议。”
“为什么不告诉孩子们?”杨叔突然抬头问道。
“如果这只是匹诺康尼或家族的内部事务,我们不应随意插手。”就在姬子说着的时候,星和三月七收拾完东西,回到了吧台前,“我虽然说过了这个事情或许和开拓有关,所以在出发前,我就告诉小三月和丹恒啦。”
“所以只有我们蒙在鼓里?”杨叔和林渊的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