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靖王刚那会来了。”
那看来梅长苏也醒了。
“行了,去休息吧。”
阿若点点脑袋。
伏月将食盒上的盖子盖上了,然后也洗漱准备睡了。
临睡前,穿着白色里衣,走到了炭盆跟前,连带着锦囊和锦囊里的那封信,一股脑的扔进了火盆子里。
一瞬间火舌就顺着锦囊蔓延而上,火势有了布料加持,一下子火势直接旺盛了不少,冒了起来。
橙红色的火光明晃晃的映照在这张带着艳的锋锐的脸上,面上没有什么笑意,瞳孔中能看到火光燃烧的汹涌。
随着锦囊与信件被吞噬干净,只留下一团黑灰,火势也渐渐灭了下去,只剩下碳上带着的通体沉厚的赤红,静静的散着暖光。
伏月站在那用火钳子拨动了一下炭盆,赤红的炭左右拨动,很快就连那团灰烬都不见了踪影。
就让这个秘密,隐瞒下去吧。
那本话本子里都没写誉王的事情,如今知道誉王身份的,也就皇帝和他身边的大太监这两个人了。
此刻的梅长苏也昏睡了过去,他每次昏睡过去就没什么意识,就会不自觉的说些胡话。
甄平和黎刚换着守着梅长苏。
他念叨的无非就是那些旧人,好像在梦中回到了年少时期一般。
伏月想让这死皇帝快点死。
梅长苏跟他保证春猎之后,最迟今年年底,这也是当时说好的最晚时间。
随心所做,伏月一向都是这样做事的。
梅长苏这人,太聪明了。
誉王彻底安分下来了。
夏江想见誉王都没有见到。
夏江当然是想翻身的,从他能为了悬镜司不裁撤就设计害了靖王和林家,就能看出此人对权力的向往和执念。
哪怕是因为入赘,才得到了这一切,可是他也没有善待他的夫人,夫人带着那个儿子至今也没有踪影。
夏江这人就没有道德底线。
过了年,天气逐渐的暖和起来了。
梅长苏今年的冬天算是熬过去了。
也能行走议事了,比前段日子好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众人也都放心了,也可能是新院子实在暖和,暖和的梅长苏都得开窗透气,只穿着里衣都有些热。
伏月不可能一直住在苏宅,等阿若彻底好起来还有梅长苏没什么事之后,也就告辞了。
“离开?”
伏月抿了一口靖王送的新茶:“这儿又不是我家,我还能一直住下去?”
梅长苏说:“红袖招最近生意不错。”
最近打探消息最多的是,靖王的喜好。
人红就是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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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月:“驴头不对马嘴,咱俩没在一个话题上啊。”
梅长苏:“你下的棋也是驴头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