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心中现在时候怨恨于我?”陶巅适时地打开了测谎显示系统。
“不不不,没有怨恨!怎么可能有怨恨?将军饶我们不死,我怎么能怨恨将军。这次本就是我们先动手想打劫的。”那山匪道。
陶巅看了看测谎数值,红色的。呵呵,还行,这次你是死不了了。
随手从侧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他将油纸包扔了那个山匪:“好好干,表现得好的话就收你当兵。”
说便他驱马转身而去,那山匪捧着油纸包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打开纸包看向了里面 ,纸包里是好几个塞满了卤肉片的白面饼。
他看到这卤肉饼的时候又是呆愣了一会儿,然后便赶快捧着纸包向那边一直在偷窥的几个当家的跑了过去:“当家的,当家的,将军大人赏我肉饼了!你们快过来尝尝!”
并未走远的陶巅耳廓一动,听见了不远处那个山匪的声音,想了想,便笑了一下,这当贼的,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罢了,那就给他们一条不是活路的活路吧。
所有的人割草割草割草,刷刷刷刷,一直割到再无可割。看看时间,已经来到了太阳就要偏西的时候。
缪言拍着大腿,向着不是很明媚的夕阳余晖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太好了!又收割了整整3万多斤稗种。这……”
还没等他笑完,前面就急匆匆地奔回来一人一骑。等那探马到了缪言面前道:“报!20里地外青原城烽烟正盛。北羯狗和反贼 打到了青原城脚下了!城下大军估计有十万之众!”
“什么!”缪言的笑声活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咙里,这反贼不是离着青原城还有几座城池的距离呢吗?怎么突然一下就到了青原城之下了?想到此处,他的 说话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那城,那城的情况如何?”
“禀将军,城墙上有被强攻过的痕迹,估计郎将军已经率兵打退了几次他们好几次的突袭了!”
“这……”缪言知道,既然自己的探马能够知道城那边的情况,那么城那边的敌人迟早也会知道自己的行踪。粮草队伍本就行动缓慢,顾忌过多。如果对方抽出哪怕是几千人马,对自己实行火攻,那那那那,那还了得?
回头看看正在路两侧干得热火朝天的兵士,缪言一闭眼睛,好不容易历经千难万险,费劲皱着,这才把这些粮草给平安押运了过来。可是,谁能想到在这最后的节骨眼还能出现这种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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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能不能保住,是郎将军的事儿,而粮草能不能安全进城,那则是自己的事儿。自己与陶巅都是签了押运生死状的,粮草不在,脑袋就不在了。大难临头,这可如何是好??
哎?对了,援军!援军呢?要是有援军我这脑袋还能保得住!于是,病急乱投医的缪言赶快问探马道:“附近可有援军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