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各位爷,我就是凤麟堂的掌班,有什么要求和我说,咱这啥样的姑娘都有,保准玩得舒心!”
“你这凤麟堂的头牌——就是叫佩卿的那个姑娘,怎么不在?”
大老雕摇头道:“这位爷,赶巧了,佩卿姑娘今晚出局不在,您看看别的姑娘。”
木把与刘老鸹对视了一眼,互相点点头,然后对着门口方向打了一个手势。
之所以没有直接霸王硬上弓,就是因为担心误伤佩卿。
毕竟刀枪无眼,真打起来之后,保不齐就是子弹满天飞。
要是伤到了佩卿,那岂不是扯犊子了。
再一个也是要确定大老雕在场,毕竟这个才是正主。
而现在既然佩卿不在凤麟堂,那就可以放开手脚开整了。
刘老鸹把礼帽摘下来,坏笑道:
“大老雕,听说你以前最擅长表演抽烟,看过的没有不叫好的。来来来,现在只当我的弟兄们吃个亏,你给当场表演一回,开开眼界……”
大老雕的眼睛毒着呢,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昨天领着那个木把一起来的人吗?
知道这大概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不过大老雕并不在意,在这安东的一亩三分地,这些木把劳还能翻起啥风浪不成?
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大老雕给大茶壶了一个眼色。
大茶壶心领神会,去旁边的暗间找到正在抽烟耍钱的窑友,让他们做好拿刀动枪的准备。
只见大老雕把脸一绷,“怎么的,这是想来搅我的场子?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面,我各个堂口拜着,各路爷们交着!是你能搅得动的吗?”
刘老鸹的手里掂量着四个铜元,道:
“大老雕,谁说要搅你的场子了?你这凤麟堂开着门做生意,我们弟兄要看你现场表演,有问题吗?看到这四枚铜元没,只要整得满意,保准全赏给你!”
大老雕气抖冷,跺着脚喊道:“胆大包天的杀材,敢到凤麟堂趴风,来人哪!”
话音未落,就有十来个窑友冲了过来,有腰里插着各式短枪的,也有手腕悬着铁箍马棒的,一个个都是歪戴帽子、散趿拉鞋,横眉立目,气势汹汹。
一下子就把刘老鸹这五个人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