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六天,不哑才怪。
陆淮年也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眼泪竟这样多。
别人哭到第三天已经哭不出来,只有她每日仿佛有流不完的泪水。
她...她就这样喜欢父亲吗?
可父亲明明什么都不能做。
陆振廷的隐疾别人不知道,陆淮年却一清二楚。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枪,站起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半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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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有事吗?”
话一出口,陆淮年心中有些懊悔,似乎语气太冷硬了些,对方会不会被吓到。
“陆少爷,我能进去说吗?”苏衾脸上带着害怕,声音极轻。
不仔细听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陆淮年心头一紧,是什么让她如此害怕?
他立刻将那扇门全部拉开,“苏小姐进来吧。
苏衾小心地左右看了一眼,才从陆淮年的胳膊下钻进屋内。
陆淮年将门关好,就见对方乖乖在屋内站着,一动不动。
他走到桌边伸手示意:“苏小姐先坐吧。”
苏衾缓步走到桌边,双腿有些颤抖。
陆淮年眸光一暗。
到底是谁做了什么事,让她这样害怕。
苏衾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才像是缓过来一些。
她大着胆子抬头看向陆淮年。
陆淮年觉得她不该这样。
她应该像第一次见到时那般光芒万丈,如施舍一般让自己陪她跳支舞。
不过眼前这般的苏小姐,又成功的激起了他从未有过的保护欲。
他主动开口:“苏小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不妨说说看,或许我能帮到苏小姐。”
苏衾摇了摇头,嘴巴张了几下才艰难开口:“陆少爷,你快跑吧!”
她说完紧张地看了门口一眼,才接着道:“我今日听到董副官想要杀你,今夜就会动手,你赶紧跑吧。”
陆淮年心底一颤,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
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热水中,又酸又胀。
她不是遇到事情来求他帮忙,而是冒着生命危险给他通风报信。
她竟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