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魏叔玉以退为进?
对他们而言最重要一点,以后恐怕要小心一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浪。
没有魏叔玉给他们擦屁股,恐怕他们要夹着尾巴做人。
程处默凑近些,“玉哥儿,可是那长孙老匹夫又搞什么鬼了?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尉迟宝琳也重重一拍胸脯:“没错!咱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和一颗敢闯祸的胆!”
魏叔玉闻言失笑,踹了程处默一脚:
“滚蛋!本驸马现在是求清静,你们少给我惹事就是帮我大忙了。”
一直安静跪坐的莱拉,纤细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好一颗葡萄,递到魏叔玉唇边。
她在长安多年,深知权力场上的风云变幻。驸马爷今日之举,定然暗流汹涌。
“驸马爷,真...真的没事吗?”
魏叔玉就着她的手吃了葡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微凉的手背。
莱拉微微一颤,迅速低下头,面纱下的脸颊泛起红晕。
侯龙涛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起哄道:
“玉哥儿,你看莱拉姑娘多贴心。你最近不是很清闲嘛,正好多纳几房美妾享享清福!莱拉姑娘可是等了你这么多年…”
莱拉的头垂得更低,耳根都红透了。
魏叔玉笑骂一句:
“就你话多!”
他伸手拍了拍莱拉的肩膀,示意她不必紧张。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莱拉心中升起一丝渺茫的希望。
见魏叔玉真的不在意,勋二代与御史台官员们,一个个放浪形骸起来。
宴会的气氛在美酒,波斯女奴曼妙的舞姿中,渐渐重新活跃起来。
众人推杯换盏间,谈论的话题也不知不觉从安西大捷转到波斯女奴身上。
“说起来,席将军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了,不知陛下会如何封赏?”
“昭武九姓那些俘虏,听说有不少好东西和美人儿呢……”
“恭喜房兄以军功封爵。听说去北庭戍边二十年,朝廷就能封爵?”
“此事玉哥儿应该最清楚,要不你讲讲呗。”
...
封爵的诱惑,不仅勋二代们抵挡不住,就连御史们同样抵挡不住。
封妻荫子的荣耀,可是刻在古人的血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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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玉放下琉璃酒樽,“也不是不能讲。朝廷对镇守北庭、里海的将军,期满二十年的确封爵。”
说完看向马周、萧翼等人,“你们若是感兴趣,同样可以向陛下上折子。”
就在此时。
厢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一管事小碎步来到魏叔玉身边。
“驸马爷,长孙涣公子在楼下。听闻您在此宴客,说…说要上来敬您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