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留宿了,跟老丈人、大舅哥喝了不少,脑瓜子晕晕乎乎,不过一点没影响饭后‘运动’,

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近身搏斗,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地相拥着瘫软在床,连脚趾头都懒得再动一下。

周晓白这会像只慵懒的猫咪,紧贴在自个男人汗湿的胸膛上,脸颊绯红,呼吸尚未完全平复,语气里带着事后的娇慵和一丝小小的“抱怨”,

“你今天都对我使坏多少次了?从上午到现在……一回来就变着法儿地欺负我……”

钟跃民低头,看着怀里女人那媚眼如丝,一脸满足的娇态,嘴角勾起坏笑,手指绕着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丝,

反问着:“那……你想被欺负吗?”

周晓白飞给他一个娇俏的白眼,却没说话,只是把发烫的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钟跃民继续道:

“咱俩都这么久没见了,小别胜新婚懂不懂?

趁着回来这段日子,不得好好把之前的‘损失’都弥补回来?

再说了,我这不也是让你亲自检查检查,你男人我在外边可是守身如玉,绝对没胡搞,‘库存’和‘战斗力’都保持得相当完好,随时听候周医生调遣,

这点……您刚才不是已经‘深有体会’了嘛?”

“呸,谁要检查你这个,无赖!”

周晓白羞得轻轻拧了他一把,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正事,轻声问道:“跃民,咱俩……真就要结婚了啊?”

钟跃民挑眉,

“怎么?听你这意思,是想反悔?”

“才没有!”

周晓白摇头,

“就是……觉得有点突然,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有什么突然的,按理说早该结了,婚礼的事儿交给我来张罗,

你放心,你男人一定给你办一个隆重、热烈、又温馨的婚礼,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