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妙手回……不是,我怎么感觉有点亖了啊大夫

这种一点表演痕迹都看不出来的恐慌,以及那种后续出现的,乍看起来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但实则完全没底的,大概能被解读为,‘就算全知道了我也不信你能解决的’死撑情绪……

则更是能被不那么权威的光世,和状态被一心二用的鬼丸国纲顺手稳定下来的道誉一文字,肉眼可见。

“……怎么会……这根本……笠原这家伙根本……根本就没给乱留活路……”三日月宗近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些惨淡,他脸上那仿佛焊死了一样的笑终于松动了不少,不再不合时宜的一直挂在面上。

但三日月宗近倒宁愿这表情一直挂在脸上,至少不要因为这样一个可怖的理由,而产生松动。

“这就是刀剑的宿命吗……作为有形之物,身不由己的,因主人的想法而遭受打磨或折损……作为刀剑也好……还是如今,拥有人躯的付丧神也罢……都逃不过……”

三日月宗近的眼瞳颤动着,像是被触发了某种回忆,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空无之中。

然而事实却是埋在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某种咒术,因为他那笑容的松动和情绪的变化而被触发,导致三日月宗近被某种想要从他宽大的狩衣袖口蹿出的东西裹挟着,自喉咙里挤出了和他昳丽容貌不符的,如同野兽般嘶哑的嗬嗬嘶鸣。

刚检查完乱藤四郎的本体刀,就听见三日月宗近发出异响的鬼丸国纲,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去,然后差点没被自己看到的,遍布除了三日月宗近那张脸以外地方的咒术,弄得怀疑人生。

“……你们三日月宗近的标配,原来都是这种……这种基本满身咒术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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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之前同队的写作三日月宗近读作奇美拉,外号异色眼的究极拼装刃,虽然拢共只见过两振,应该能被称为三日月宗近的个体,但某种刻板印象似乎正在生成的鬼丸国纲的表情,逐渐变得有点一言难尽。

“求……救救……”

磕绊且沙哑,听起来像是因为许久没有言语,而忘记了该怎么说话,所以多少发音有些怪异的词语,忽然的,从一开始便无有言语也无有什么大动作,像是真的知性全无的岩融喉咙里,含混的吐出。

身形高大的薙刀,那对眼瞳依旧是浑噩的模样,表情也是木讷的,但那具躯壳,却确实的动了起来,甚至向鬼丸国纲发出了哀求,“……三日月……救救……弟弟……”

僵硬的,在失去了笠原操纵以后,连活动手指都会发出脆响的身体,在嘎吱的声响中,一点点的朝着鬼丸国纲跪了下来,又将脑袋向地面磕去,摆出了土下座的造型,“他被……笠原的……咒术……会死……求你……”

“我……道歉……求你……救他……三条的……最后……求你……”

逐渐摆脱了古怪的发音,但声音依旧是沙哑且断续的岩融,跪伏在地面上,一边哀切的乞求着,一边用僵硬且迟滞的动作磕着头,只是几下的功夫,岩融的脑袋所触及的地面,就已经被鲜血染了色。

“他是……干净的……他知道……他见证……更多东西……他有用……”

“求你……我可以……碎刀……替他之前……道歉……请……求你……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