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嘞”
宽廖跟我也不客气,说:“老大”。
“嘿嘿”
我嘿嘿一笑,又问道:“门口那些人,怎么回事?”
“哎”
宽廖叹气一声,“此事说来话长了,我也不确定那些人跟那件事有没有关系,不过我觉得其中十有八九是有联系的。”
按照宽廖所说,这些人在门口捣乱也有十来天了,刚开始的时候,那个领头的过来想要收保护费。
宽廖当然不给,他以前是记者,最见不得这种事,怎么可能跟那些小混混妥协?
于是他报警,等警员来的时候,那些小混混早散开了,根本抓不到人。
宽廖以为吓唬走那些小混混,他们不会再来,谁知第二天那些小混混又到门口捣乱。
这次他们学乖了,不会直接动手,更不会打人啥的,就坐在门口,等有人经过的时候,他们就出来几个人。
要是女的路过,他们就吹口哨,说荤话,言行轻佻,再不就是上前吓唬一下。
要是男的路过,他们就上前吓唬两句,有些人胆子小,看到这架势心里发慌。
宽廖因此也报过好几次警,但对方要么早早跑了,要么就是抓那么一两个小弟,根本不济事。
此前,他还想过将此事发到网上,引起舆论的压力,但是相关的帖子一经发出,便石沉大海。
“你就没想充点钱?扩大一下流量。”
“花了啊,可是就算花钱,也推不动,不晓得是人们不关心这种事,还是限制了。”宽廖无奈的说:“我看推不动,索性也就不花钱了,那些人你说他犯了很大的事吧,也没到天理难容的地步。”
“你说他没犯事吧,他确实影响了我们,他们就像那苍蝇,在你身边飞来飞去嗡嗡叫,恶心你。”
宽廖对那些小混混捣乱,不仅报警,还通过网络平台发声,想让那些小混混知难而退。
但一切手段,都没起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