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请土行者走一遭如何?”
土蝼闻言,只说一个字:“嗯。”
牟寅相父子三人大喜:“代伏休将军谢过。”
言毕,将伏休书信交与土蝼,土蝼倒也不磨叽,收了书信,即刻驾土遁而走。
牟寅相却又说了:“此次前来,还有个不情之请。”
卢平眉头一抬:“贤侯请说。”
牟寅相道:“我军缺粮,还望元帅行个方便。”
卢平一听,面露难色,说道:“贤侯之请,按理说本该倾力相助,可奈何本帅行军得急,粮草还有些时日,方能到达。”
“这样吧,先给贤侯两日军粮,往后再作计较,还望贤侯勿怪。”
这像是打发叫花子的施舍一样,就把牟里、牟正兄弟听得差点当场发飙。
牟寅相却起身谢道:“多谢元帅。”
卢平客气道:“贤侯不必拘礼,我自当奉上。”
牟寅相微微一笑:“那么,不打扰了,静候佳音。”
父子三人作别,牟寅相更是千恩万谢,出了营门,来见伏休:“书信让一位法师院五行使者之一的土行者送往帝都了。”
伏休道:“我也见过了,为着伏休之事,劳累贤侯,甚为过意不去。”
牟寅相笑道:“伏将军如何也这般啰嗦了,我现在封地尽失,普天之下,已无立足之地。”
“倘若能破的仙翁城,那时犹可再徐图进,正是仰仗伏将军之处。”
“因此,帮你便是帮我自己,伏将军客气什么?”
原来牟寅相早有打算,没了天都城,那就占领仙翁城,他一样还是那个威名赫赫的“南边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