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寅相道:“解将军手下,难道并无一能人异士?倘若会些五行遁术,来回不过一日。”
“一日时光,如何便等不起了。”
解释闻言,思考了一会,说道:“回禀侯爷,末将本是第九路大军元帅,却因前番征讨失利一次,现在却是第十路大军元帅麾下的一个先锋罢了。”
“卢元帅身边两个偏将,以我观之,必是道德之士,何不请他们帮忙?”
庞遵冷笑道:“你既是先锋,却半途迷路,以致失去战机,他若问罪起来,你自身尚且难保,如何还帮的我家将军?”
解释闻言,大笑起来:“作为军人,又何惧军法甚严?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一块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自当坦然面对,不过一死而已,有何惧哉!”
牟寅相、伏休就都称赞起来:“不愧帝国禁军统领,果然名不虚传。”
牟里却就多问了一句:“却不知解将军是如何迷路的?”
解释叹了口气:“我领军正行,于路被一般贼寇阻路,问我伐什么城,讨什么罪,说不出个一二三,他便叫我们原路返回。”
“我气不过,与他交锋,见手上功夫胜不得他,并想以奇宝‘冰魄珠’伤他。”
“那贼将倒也精明,见我往豹皮囊里摸暴雨,他便领军奔逃。”
“我以为他是仙翁城的将领,于是紧追不舍,不料反中了他埋伏计,欲要活捉我。”
“我以‘冰魄珠’去伤他,不料我宝被仙翁城那班娘们儿暗中偷换了,以致不得成功。”
“幸得我援军到来,那贼将便领军走了。”
“我因心急赶往仙翁城,不料辛苦半天,也还在原地打转,莫想得出。”
“是我偏将多智,蒙住人马的眼睛,听天由命,这才误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