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么解释?
要是她被人害死,为啥有人偷她尸体,挂他家窗前吓人?
这操作,根本讲不通。
还有一事庄岩想不明白。
车非霆看到“老婆尸体”那会儿,吓得魂都掉了。
是心虚?觉得对不起老婆?
扯淡。
他俩早就分居,离婚协议都快签了,这时候外面搞个女人,叫啥亏心?
可你到底怕啥?
“头儿。”战古越他们推门进来,一脸灰,“楼上楼下全翻遍了,没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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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岩不信,自己冲上楼顶,踩着凉风转了一圈。
空的。
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绳子,没钩子,没脚印。
这画风,突然就飘了。
他站在楼顶,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是不是楼上那三家干的?
车非霆家五楼,上面还有三层。
战古越带队,挨家敲门。
没翻出任何异常。
窗台积灰还在,一动没动。
谁从外头吊尸体?不可能。
一具女尸少说一百来斤,往上抬?拿什么扛?梯子?撬棍?楼下早翻烂了,连根毛都没找着。
“……见鬼了?”庄岩揉了揉太阳穴。
他回屋,盯着卧室那扇窗。
十五六米高。
下面是草坪,再下是铁栅栏,外头是马路。
——马路?
他猛一睁眼:“高空作业车?!”
啥玩意儿?
就是那种能升到二十多米、能吊东西的工程车,带液压支脚的,跟巨型机械臂似的。
要是有人开着这玩意儿,深夜把尸体吊到五楼窗外……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冲出楼,蹲在马路上,手电一开,瞳孔缩成针尖——
“猎鹰之眼”启动。
果然。
路面上,四道清晰的油压支脚压痕,新得发亮。
车停过,支脚放了,作业完了,人走了。
合理了。
庄岩呼出一口长气。
从这案子一开,他就一直在跟人玩“鬼故事”。
拆假灵异,揪真人心,累得跟跑马拉松似的。
“调监控!”他一声令下,“找这附近出没过的高空作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