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做到了,就给一朵小红花,如果我没做到,就给一顶帽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历史罪人!
碎花姑娘啊碎花姑娘,你说我为什么要遇到你,如果没有你,我忙完南非这一票,我是要回家的,我以为你开的我无法拒绝的条件不过是给点儿钱,哪怕是以身相许,我都有可能不答应。
可你用这么重的“帽子”压我,真是比绿帽子还让我喘不过气来!
毕竟,咱可是有家国情怀的人!
想到这儿,我一头扎进碎花姑娘的怀里!
碎花姑娘表面单纯,实则是个待人接物的“老油条”,要不然说我看人不准,老是看走眼!
碎花姑娘并没有抗拒,你看,这就是成熟有想法的女人,而我在她的怀里……仿佛枕在了两个馒头上……
“时不我待!凌凌发,你得早想办法!”
“别吵,我正在想……”
“刚才不是你打呼噜吗?”
……
“我呸!这就躺人家怀里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果然是白脸那个搅屎棍!
“你先回去吧,手机给我,有什么事儿我给你打电话!”
碎花姑娘也有些不好意思,向白脸和小英子挥了挥手,驾车离去!
“凌凌发,这又是怎么回事?认贼作父……不对,是认贼做母!”
“不是父母那一辈儿的事儿,弄不好,列祖列宗都得埋怨我!有什么风吹草动吗?”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先说好消息。”
“两只落虎今天围着博物馆转了一圈,被我碰到了!”
“坏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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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也看见我了!”
坐在板凳上,我将碎花姑娘前前后后的一切抛了出来。
“事儿就这么个事儿,你们说要我怎么办?”
白脸疑惑道:“敦煌的文物……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