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首忽瞥见何肆脚边长刀——刀身随锣鼓余响微颤,似要脱地。
小主,
未及他分神控刀,旁侧妮儿忽发黏腻低吼,声裹肉糜腥气,竟教他心神微乱。
王翡“萌头”预判的半息先机,转瞬散了。只觉自己头晕眼花、身生痛楚、脑中如有斗诤不休。
“嗤!”何肆的寸劲擦护体气劲刺入王翡多臂护持之中,虽未破防,却震得王翡浑身发麻。
王翡三口怒喝:“好一个魔音贯耳。”
真是噭声动地,让他感同身受,如受极苦。
这是妮儿从恶狗岭带回来的本事,何肆都未曾亲身体会过。
为杀王翡,一人一狗,也算呕心沥血,筹谋多时了。
翡中首眉心裂血纹,欲催三眼神通,何肆早有预料,踏前一步,双拳风啸裹气爆,擦王翡臂骨带出血沫。
一招以庭扣关,头槌生生砸碎王翡中间脑袋眉心的竖眼。
两人脑浆都经片刻混飞。
何肆眼神冷厉,拳路又变,每拳砸臂上,如重锤敲铁砧,震得王翡骨头发麻。
他问了个很滑稽的问题:“王翡,你占了我身躯的时候,眼睁睁看着我爹几乎死去,可曾有过触动?”
何肆周身锣鼓声复起,沸反盈天,声音却是低沉平稳,毫无波澜。
“你疯了不成?”
王翡好似听到什么荒谬绝伦之言。
“那就好。”何肆松了口气,“我调查过你,你在瓮天有个爹,是个有怯近之症的读书人,精通星象谶纬之术,现在是端朝钦天监的监正。”
两人对拳,你来我往,各自泣血,可都不显颓然。
王翡挑眉,“你到底想说什么?不会蠢到想用那老头子的性命来威胁我吧?”
何肆摇头,只道:“我不确定你这种谪仙人,会不会共情土着,但父子连筋,母子连心。爹的骨头娘的肉,儿子身上全都有,你要是被我打死了,你那土着老爹九成九是会难受的,这叫一报还一报。”
“呵呵,”王翡喋血而笑,“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败在你手里吧?那才是贻笑大方。”
(感谢宝宝们的关心,回应一下这两个月干什么去了,小万受委托写了本中长篇小说,有收入的,是关于传说文史和非遗文化的,目前还有八万字就完本了,预计十一月中下旬就能恢复更新了,老书还有三卷不到完本,大纲清晰,逻辑顺畅,不会烂尾的,至于新书,目前存稿也有十三万字了,小万一直都没有放弃码字,希望大家都好。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