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便随着目光看去。

当他看到的那一瞬间，他微微一怔，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没有跟过来吗？怎么突然出现了，她是不是听见自己说的话了。

自己不该那样说的。

高高在上的全苍瞬间气势消减了一大半，就像淘气的儿童突然被家长看到了。

一时间竟有很多小心虚。

她也没有做任何的评价，就静静地看着他。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但是这寂静的空气中又包含了千言万语。

全苍收起了自己的锋芒，把自己周围的力量全部又收了起来，慢慢的降低了自己的高度。

他来到了徐月淮前面，看着那个熟悉的脸庞，一时间眼角泛起泪花。

他觉得，他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