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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那个庞然大物的威慑,别说她一个皇后娘娘,就算整个大骊搭进去,也是螳臂挡车,那位陆氏高人明确说了,她必须先得是阴阳家陆绛,随后才是豫章郡南簪。
倘若可以选择,南簪当然不想与那个前世家族有什么牵连,做人傀儡,往往就是生不如死。
皇后南簪,就只希望自己只是豫章郡南氏的一个嫡女,修道资质平平,嫁了个好男人,生了两个好儿子。
自嫁入大骊以来,一天天的,从少女熬成了妇人,好不容易熬到丈夫快死了,她也即将顺势成为太后,能够一定程度的干预朝政,往后为两个儿子铺路,抬着一个上龙椅,扶着另一个做藩王……
好死不死,来了个陆氏老祖,又好死不死,来了个宁远,自己与两个儿子,被迫身在其中,如坐针毡。
但是她此刻,既然能如此坦诚相待,那么就已经显而易见的说明,这位皇后南簪,还是更愿意崔瀺来做那国师,让眼前这个对她百般羞辱的年轻人,做那镇剑楼主。
究其原因,无非就是这短暂的相处之下,南簪总是有一种莫名感觉,身旁这位年轻剑仙,与崔瀺极为相似。
最少在事功层面,是大差不差的。
大骊需要崔瀺,崔瀺需要这个年轻人,那么这样一看,就等于大骊宋氏,需要这把惊世骇俗的三尺长剑。
听完她的自报跟脚,宁远好似不太上心,随口应付几句后,蓦然抬头,眯眼看向前方不远。
就在此时。
这处宫门的宫墙底下,角落阴暗处,走出一位青年修士,腰挂大骊头等无事牌,随意摆手,驻守在此的皇城禁军,立即领命告退。
宁远笑着拱了拱手,“晚辈宁远,见过前辈。”
反观南簪,在见到此人后,脸色瞬间雪白一片,胸脯起伏,就连额头都开始淌汗,毫不自知。
然后就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头。
宁远随口道:“娘娘,怕什么,我要是打不过这位前辈,死了,你再咬舌自尽,为我殉情也不迟。”
南簪咽了口唾沫。
那位颇有些不速之客意味的青年修士,朗声笑道:“自我介绍一下,贫道姓陆名尾,并无道号,我与陆绛,也就是剑仙身边的皇后娘娘,都是出自中土陆氏宗房。”
宁远问道:“哪个尾?”
陆尾回道:“附骥尾而行的尾。”
青衫客摇摇头,“没学过,但是我知道别的,比如藏头露尾,摇头摆尾,畏首畏尾,掐头去尾……”
顿了顿,宁远微笑道:“但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