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陶罐，加上那一枚铁片，三块中品灵石，如何？”

面对众人的话语，慕言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现场的众人，有一个算一个，在慕言的眼中，全都不是什么好人。

毕竟他们若是真的有什么硬通货的，又怎么会在这种三不管的地方交易？

没有安全保障还拿的钱少，脑子坏掉了吧？

所以，此地就是一个坑蒙拐骗聚集地，外人的看法，并不重要。

“嗯？”

在慕言询问之后，那摊位上的老者还尚未开口，旁边忽然插进来一个声音：“这碎片有点意思，让给老夫如何，老夫愿出五块中品灵石。”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灰色绸衫的中年人，面皮白净，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玉戒指，显得颇为富态。他笑眯眯地凑过来，目光却锐利地扫过那残片。

而摊主老者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看看慕言，又看看灰衣人。

慕言心中冷笑，这种一唱一和的把戏，他见得多了。

不过自己那种顺手牵羊的方式和对方也差不了多少，估计自己的那点手段，对方也看得出来。

但既然双方都心知肚明，而慕言自己又对那残片志在必得，便也不多计较，只是淡淡加价道：“十块。”

不曾想，那灰衣人立刻接口：“十五块！”他看向慕言，笑容不减，“小兄弟，此物与我有缘，让给老夫如何？”

周围开始有人低声议论，目光在慕言和灰衣人之间逡巡。

一些老油条已经看出了门道，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说实在的，若不是他们长期呆在此地，对那残片实在是研究不出什么，估计早就横插一脚，一同加价了。

“二十块。”慕言语气依旧平静，这点价钱，别说是现如今的慕言，就是在六大王朝，慕言也不差这点。

“二十五！”灰衣人紧跟不舍，脸上笑容更盛，仿佛志在必得。

“五十。”慕言报出这个价格时，摊主老者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分，连那昏聩的眼神都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