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宿管科真给了马华一把钥匙。等他跟着去看房,才发现是傻柱他们住的四合院隔壁,一间六平米的耳房——窗户朝北,冬天见不着太阳,墙皮掉得露出黄土,角落里还堆着前任住家的破烂。
“就这?”马华看着那扇掉漆的木门,有点发愣。
宿管科的人撇撇嘴:“嫌小?多少人盯着呢!这可是厂里正式分的房,知足吧你!”
马华没再说话,握紧了手里的钥匙。再小也是自己的窝,总比在大杂院里挤着强。
回家报信时,马老爹一拍大腿,差点从炕上蹦下来:“真分着了?我儿子出息了!”母亲赶紧往他兜里塞煮鸡蛋,嘴里念叨着“总算能单过了”。等听说房子又小又偏,老两口的兴奋劲淡了点,却还是催着他赶紧搬:“有总比没有强,你先住进去,以后再想办法换大的。”
搬家那天,傻柱头一个拎着锤子来帮忙。“行啊你小子,真把房弄到手了!”他往墙上钉钉子,震得墙皮簌簌掉,“这耳房是小了点,但隔出来个小灶台不成问题,我给你打个木床,再弄个小桌,齐活!”
胖子也扛着块捡来的木板进门,呼哧带喘的:“马华,我从废品站淘的,这木头结实!”他抹了把汗,“你是不知道,为了这块板,我跟收废品的磨了半宿,还给他递了根烟。”
院里的几个师傅也来搭把手,有找钉子的,有劈柴火的。马华看着他们忙前忙后,心里有点暖——傻柱虽然看着粗,心思却细,知道他没钱买家具,特意从隔壁院找了个老木匠,说好了管三顿饭就行。
“师傅,真不用这么麻烦。”马华给傻柱递了碗热水。
傻柱摆摆手:“跟我客气啥?你是我徒弟,你分房我能不帮忙?”他压低声音,“这木头都是废品站捡的,不花钱,就是费点力气。等弄好了,你这小屋也能住得舒坦。”
忙活了两天,耳房总算像个家了。新打的木床靠着墙,床头钉了个小书架,窗户上糊了层新纸,挡住了穿堂风。
马华把空间里不知道冻了多久的,其实是他以前嫌弃这块肉他没买好,太肥了。现在拿出来正好有将近一斤呢,炖了锅白菜猪肉,算是乔迁宴。
木匠师傅们也跟着吃,一个劲夸他手艺好。
就这会儿他哥嫂们也跟着来帮忙了,就看到他买的这肉,虽然猜到是从黑市搞来的,这眼神也有点不好!
小主,
那王春花,虽然平时就跟个幽灵似的,大家也没在意。
但问题是王春花的大姐王大姐来了之后,正好后厨有个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