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家族里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连军队的调兵印也敢偷,反过来要怪别人栽赃是吧,我告诉你,此事还仍未惊动陛下,全靠我一个人压着!”
庆修几乎是指着马步山这老家伙的鼻子质问,“既然你说有人栽赃,那便好,此事我也不压着了,干脆就上报陛下,让陛下来决断可好?”
“老夫不是这意思……”
马步山心下苦闷,纵然他知道这事庆修十有八九甩不开干系,但苦于没证据,还不算他说什么是什么?
陈似道则是按捺不住了,他见马步山哑火,赶紧上前:“那我邺城的飞云商会,怎就莫名其妙的封禁了,还说走私违禁物,可官兵查了一茬又一茬,哪里有查到有过?”
庆修给他的回答更直接:“此事我不清楚!我大唐疆域那么大,总不能任何一事都得过我的耳?”
他的回应虽然堵住了陈似道的嘴,但其他的富户们显然不愿意接纳这个回答。
“那我家商队突然禁止走漕运了又是为何啊?”
“我家也是,之前还能和地方的镖局好好做生意,结果现在不管是去哪里,地方的镖局都不肯接我们的保单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难不成就因为我们不愿意上缴白银替朝廷背书,就得这么针对我等?”
……
一开始还是只有零星两三个人抗议,但庆修始终淡漠的看着他们还一言不发,这反倒是让他们更加来劲了。
很快众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抗议,显然就是想让庆修今天给他们一个说法。
直到这帮人说的口干舌燥,庆修照旧是面不改色,最后只扔下一句:
“我不知你们到底是犯了什么才让朝廷如此针对,可既然你们都说自己冤枉,是朝廷刻意针对的,那刚好我清闲的很,倒是可帮帮你们。”
“莫不如我就从尔等发家时开始,逐一勘察,如果当真是毫无污点,朝廷真的委屈你们了,我必然让朝廷十倍赔偿给你们!”
众人当场哑口无言,再也没有之前接二连三追问的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