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想得到,早些年就该回来和林棘缓和关系。
他不想接受那个男人的任何东西。
这时兰蹊又突然想到,他不想要,可她应该是很想要的。
不然怎么会跟在那个男人身边?
兰蹊皱了下眉,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听桥特意在门口边等了一会,等他落了座才在他旁边坐下。
“这次不来你们之后也会找上门,不如现在就说清。”
兰蹊瞥了她一眼,目光极其冷淡。
她这一身红裙看着实在是太张扬了,完全没有参加丧礼的自觉……转过身就能去参加晚宴的。
兰蹊不由想起昨日在车上,周珏明说的那些话,关于这个人的。
她莫非是想?
他不禁皱了皱眉。
“诶?对……好像是这样的吧。”听桥坐得并不端正,懒懒散散的,倒是有股孩子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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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简单了解过一些,这遗产分配的确是要在当事人面前宣布的。
所以这回他要是不在,还得找过去。
……虽然她也无所谓就是了。刚好多接触一下未来的学生。
听桥现在也还不知道怎么教他,教他什么呢。
她时间很多,可以慢慢想。
兰蹊此时愈发觉得别扭。
她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甜腻也太浓烈了,和她这个人一样的张扬霸道,才刚在他身边坐下,她身上的味道就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好似要将他整个人笼罩。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展现她的野心么?
兰蹊对上她的目光,颇为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不要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他是不会像林棘那般犯蠢的。
他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