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发现井言胸口灵气充沛的项链时,卢飞鸽就已经确定她绝对不干净,便立马改变了方针。
这句话是个明目张胆的试探,她想看看井言的反应。
“那个混蛋使者,我就说不要一直找我们要钱!”
“我……我不知道。”她将情绪掩饰得很好,震惊的色彩在眉眼间表现得恰到好处。
“真不知道?”卢飞鸽继续追问。
“真不知道。”井言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诚惶诚恐,“和他有往来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其中有邪教人员啊……这位治安员,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好在我们一直做得很干净,肯定没法扯到我身上……加上钱茂才又死了,死无对证,我只需要一口咬定就好了……”井言心中倒是很明白。
“钱先生有提过他的信仰吗?”卢飞鸽问道,“他有信仰吗?据我刚才的观察,您家中并没有任何神像之类的东西。”
“他以前都说他不信神的,在我面前也没有表现过信神的样子。”井言摇头。
“我明白了……”卢飞鸽点了点头,“请您先离开,然后把钱祎祎请上来,我们想和她聊聊。”
“好,我这就去。”
井言起身之后,心中悄然松了口气。
“别急,我也有个问题。”顾命突然插嘴,令井言心头一颤。
“这位治安员,您说。”她的神色相当镇定。
“钱茂才这么富有,应该有不少房产吧?我们怀疑其中有他从事邪教祭祀活动的地方,希望您给我们提供一下钱茂才持有的、或者他人代为持有的房产。”顾命问道,“当然,我们也会通过银行去确认。”
“好的,我等会就去保险柜里找找。”井言极为配合地说道。
这回,她心中没有再松口气,而是绷紧了神经,以防再度被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