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同样笑着,“好”。
回去后,尔晴睡得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傅恒也睡得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宫中,弘历嫉妒得鼻头都歪了,李玉忙不迭给他洗脑:
“那个……只是朋友,朋友而已,皇上实在不必太过介怀,奴才冷眼瞧着吧,尔晴姑娘这辈子八成是不准备成婚的了,那朋友不朋友的,又有什么要紧呢?”。
弘历语气沉沉,一双眼鹰钩一般盯着暗夜,久久才低声呢喃道:“……是啊,不是朕,起码也不是别人”。
“调夏乂回来,继续去盯着她,事无巨细”,他可以不勉强她,但也实在受不了她属于别人,而且是,越来越接受不了。
若是这样下去最好,但多余的,他不同意。
关系挑明后,傅恒跟尔晴之间的相处便愈发随性频繁起来,主要是傅恒日不落便跑喜塔腊家。
当然,他也有分寸,回回让人传不出一句半句的闲言碎语。
此外,还有一点对尔晴也是一种无形中的保护,她是皇后金口玉言的义妹,四舍五入也便是傅恒的义妹。
只是并未走正式拜礼,皇后细心,给了尔晴庇护,却同时又在两人间留有一条余地,便是有那个可能二人修成正果了,别人也一样没话说。
几年过去,尔晴初心不变,傅恒同样默默守候,宫中的弘历暗戳戳盯着。
一切都还算平稳。
又一次夜市放灯,这是近几年来他们每年都会默契不提却都要结伴做的事情。
“宫中的裕太妃没了,是一名叫魏璎珞的小宫女弄死的”。
尔晴整整回忆了三秒,才从大脑的某个犄脚旮瘩里把人挖出来。
“魏璎珞!”,好家伙,是她哇。
两人往回走着,傅恒平静道,“嗯,说起来,这件事还与我有点关系”。
据傅恒所言:魏璎珞的姐姐魏璎宁原是一名绣房宫女,后被入宫参加宫廷夜宴的和亲王拖入假山后施暴并毁了清白,裕太妃为了平息事件,把人姑娘活活勒死不算,更是污人声誉。
至于傅恒本人,是那个被和平王偷走了侍卫衣服的人,也算是阴差阳错为和亲王行了些许方便。
听完的尔晴有些一言难尽,“那么……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