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让我在青莛那边低三下四过,每次我去那边,我都是昂着头进去昂着头出来,其他经纪人看着我呀,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一早等你花店一开门,我就去取画。”
若罂笑着说好,可她想了想,又问道,“你取完了画,什么时候送到青莛去?”
经纪人想了想,说道,“取回来之后,我要先拿回公司进行一下登记,明天下午就会送过去。”
若罂立刻说道,“那明天你要是在青莛看到我,你可要装不认识啊,我可不想爆马甲,青莛在我这儿订了好些花,大概是要给公司增添一些活力吧。
送货时间也是明天下午,我们俩十有八九会在青莛碰上,无论如何,你就当没看见我。”
经纪人啧了一声,有点儿不理解,“若罂,我就弄不懂了,你干嘛非要保密你的身份呀?
你要是能露脸,配合炒作,你的画的价格会更高呀,你现在虽然有神秘感,可是不配合炒作的话,你已经比你同期的那些画家价格低了。”
若罂笑着说道,“我亲爱的经纪人女士。我们的画呢,虽然是艺术品,但是剥开层层华丽的外衣,它也是件商品。
宣传固然重要,可画的本质更加重要。
而且,活着的画家画的画再贵能贵到哪儿去呢?只有死了以后才会更值钱,我还没活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