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清楚。麻烦你现在,立刻,马上!”
“曲先生……”
“不要废话,马上!”曲卓的声音猛然高亢。
“不,曲先生,我只是想问一下,您紧急调回资金,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么?”
曲卓深吸一口气,缓和下语气:“帮我个忙。”
“您请说。”
“中行港岛分行有一支操盘团队。”
“嗯,我知道他们,最近非常活跃。”
“等资金回来后,把他们持有的所有股票收了,转入我的私人账户。”
“明白,以多少价格收购?”
“四亿,全给他们。买下他们持有的全部股票。”
“啊?曲……曲先生,虽然我不清楚他们……不,曲先生,他们持有大批和黄的股票,现在……”
“我知道。”
“他们还持有长实和青州英泥…那两家公司现在的情况……”
“我知道。”
“您……您…受到了某种威胁吗?”
“哪那么多废话?”
“不,您……您如果想收购他们的股票。我认为比较合理的价格……我可以帮您想办法临时拆解几千万就足够了。”
“我说!”曲卓再次提高音量:“用四亿港币,买下他们持有的全部股票!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不不,我知道了,我现在立刻联系纽约。”
啪~
曲卓把话筒摔回话机上,看都没看呆若木鸡的大领导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至少五十亿港币的预期利润,加上四亿本金,在79年12月24日下午的收盘价算,够把和黄、长实和青州英泥全资收购三次,还有富余的。
从今天开始,很多人在曲某人面前,再也没脸直着腰大声说话了……
哪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同一时间剑桥镇。
在曲卓之前住过的那间公寓里安顿下来的杨大姑娘,初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后,忐忑和新奇交织成的兴奋正在缓缓褪去。
心逐渐安稳了,脑子也逐渐清明了。
她忽然间意识到,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