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鼻子姑娘认为,拿下眼前这位东大的多金男人,以帮助自己的家庭。是她成年后为自己安排的第一个挑战。
小试牛刀,但十分正式的挑战。
是她在贵族圈子内打响名号,奠定格调的成名之战……
曲卓知道艾兹格·迪科斯是一名成果斐然的计算机科学家,但不知道他还是一名技术狂人。
比如,在公寓的小卧室里点着台灯,半点声音都没有的看资料。
然后,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敲门让曲卓强行开机,热烈的讨论起硬件架构和算法的耦合映射,心理层和表达层协同,达成战略决策。还有,提示词工程和反馈强化学习……
估计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大脑皮层太过活跃。聊到天都亮了,话题从代码层面跑偏到python语言的编码格式和多范式支持。
还有无需编译,通过解释器就可以逐行执行的天才想法……
没错,所谓全新的程序语言,就是位于程序员鄙视链最底层,但谁也无法否认,是最为全能的python语言。
有趣的是,python语言的发明人虽然荷兰人,但语言逻辑更加契合东方人的表述习惯。
就像东大人和西方人写信时,对地址的书写方式。
东大人是从大区域具体到精确位置,西方人是反过来的。python语言的编码逻辑,与我们是相同的……
上午九点多艾兹格总算意识到自己太累了,以至于语言表达都出现了混乱。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个澡,给自己狂暴的大脑强行降温,回小卧室休息了。
曲卓困得直打哈欠,回床上准备接着睡。
刚躺下没十分钟,电话铃就响了。
毫无意外,又是邀约的电话。但邀约方有些意外,居然是司力达。
就是为BE和顺生提供专利及司法服务的戴英老牌律师事务所。
打来电话的是,之前代表司力达与BE签下法务合约的珍妮·艾弗尔。一个白发微胖挺丑的老婆娘,但专业素养没的说。
好吧,又不是拍律政剧,律师不怎么看脸的。
并不是老婆娘要见曲卓,她是替事务所主持竞争法方面业务的合伙人罗布·萨姆罗伊发出见面邀约……
“我亲爱的珍妮~”曲卓打了个长长的哈气:“昨晚我和艾兹格·迪科斯讨论一晚上学术问题。现在刚准备睡下。
明天要与圣约翰学院的菲利普爵士讨论我在剑桥期间的学术安排。项目确定后,我可能就要忙起来了。
麻烦你帮我询问下罗布先生,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如果只是礼节性的见面,能不能安排在稍微晚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