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眼含笑意,她摸了一下他的心口。
硬邦邦的。
“让我听听跳没跳?”南意凑近。
“在跳的。”沈自山弯腰,”福晋听听有没有比刚才跳得更快。”
两人的午饭没有让人端进来,沈自山让人将菜放在了小厨房,下午他自己出来端的。
没一会儿,屋内又响起了声音。
“如果福晋不在,那这里也不需要继续跳了。”他将南意的手又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得亏那绝子药好用,堪比现代结扎。
要是没有这些药,她感觉自己能一直生孩子。
那样太吓人了。
随着年龄增长,只要沈自山在府上,就连给南意梳头的活他都会抢过来。
他喜欢为福晋梳头发,然后为她插上发簪。
福晋戴的发簪,穿的衣服,都是他挑选的。
沈自山怕自己会变老,于是他开始偷偷摸摸让人找保养方子。
他知道福晋喜欢他的脸,在别人蓄胡的时候他依旧每天剃得很干净。
只要将脸保养好,福晋就会一直看他。
南意每天涂养颜膏时,她会顺手给沈自山也涂上。
然后两个人一起躺在摇椅上聊天。
南意最近又喜欢上了钓鱼,沈自山只要有空就会带着南意去湖边钓鱼。
如果南意钓不上来,就去吩咐沈自山下去给她抓。
这些年来,济州的每个地方都被两人逛了个遍。
南意也看到了她家里百年前的地方。
此时这里还是块田地,南意蹲下身,看着田里的麦苗。
“其实我住在这里过。”
沈自山紧紧握着南意,他有时候会感觉到福晋好似不是这里的人。
让他感觉两人之间隔着一层屏障。
沈自山有时候会害怕,害怕她哪一天就会离开。
“福晋?”
察觉到沈自山的不安,南意有些想笑:“我不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