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焦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傅英澜将身子慢慢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好半晌,傅英澜扬声说道:“清墨,吩咐备车,回府!”
“是!”
一阵脚步声远去。
傅英澜抬手将桌上的卷宗整理好,随即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官袍,缓步朝外走去。
这三天,冷溶月与安国公府一家人过得都很平静。
冷溶月、薛老夫人和大夫人霍婵玉、二夫人郑素瑶,每日就留在府中,喝喝茶,说说话……
日常的言谈话语中,都有意不去提起那一天、那些人。
安国公傅鹏每日下朝后,依旧去往内阁办公;
傅英澜和傅英泽也是一样,下了朝,便各自去往刑部和兵部当值。
只是在下职后,他们都不会在外多耽搁,都是直接回府。
傅明俊和傅明秀兄弟俩也是一样,下职就回府。
萧璟煜连着三日下了早朝,不是去往后宫看望皇后栾惜莹,就是直接回自己的煜王府,没有再去安国公府报到。
安国公府一家人在一起用过晚膳后,也都是聚在二堂里喝茶,闲话家常,没有谁去提起即将到来的事。
不论是顺天府大牢里的死囚每日心惊胆战、惶惶不安、度日如年;
还是安国公府一家人隐压怒意,表面平静……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一早,天仿佛比往日亮得要晚。
冷溶月看了看时辰,起身下了床。
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
原来不是天色亮得晚,而是今天阴天;
天色灰蒙蒙的,看不到太阳的身影。
睡在隔壁的袁嬷嬷听到卧房中的动静,带着落雪和飘雨推开房门进来。
几人伺候着冷溶月梳洗、更衣……
冷溶月身着一身素白色,只在衣领和袖口处绣有浅灰色缠枝花纹的宽袖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