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大爷也是如此。
95号院的住户们在胡同里稍微一打听,便扒出了管事大爷的底裤。
自打53年成立街道办事处,委任管事大爷来防敌特和调解邻里矛盾后,管事大爷便一直把持着四合院的话语权。
不过这人嘛!
有好人自然也有坏人,某些人一旦掌权后,便迅速腐化,再加上我们的群众们向来对掌权者有种畏惧心理,以至于个别领头羊干了不少破烂事儿,逼着街道在58年时,便发通知取消了管事大爷制度。
不过,这年头的街道各位看客老爷们也懂。
人员并没有那么臃肿,不对,是富裕,并没有能力把工作细致进四合院。
一些相对不重要的通知下发,便委托给了更加稀松的居委会。
而原本应该下发到户的居委会,便更敷衍了,直接给各管事大爷说了声,便算把事了了。
不贪恋权势,或者比较良心的管事大爷,自然不会跟上面对着干,居委会通知下发的当即,便主动卸下了肩膀上的重担。
而像95号院这种,相对来说私心比较重的管事大爷们,自然秘下了通知,依旧在院里作威作福。
了解过事情原委的95号院住户们,虽然碍于往日的情分,没跳出来当面落三位管事大爷的面子,但对于三人的行径,也不免戴上了有色眼镜。
于是乎,在时钟悄然指向1965年时,95号院的管事大爷制度,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院里住户们对老三位的称呼,也自然产生了改变。
由原本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改成了易师傅、刘师傅、阎老师。
一直知道原委的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人,不管是出于心虚,还是出于害怕被追究,对众邻居们改口,很是默契的欣然接受了。
如此,更加坐实了大伙的调查结论。
带来的后果就是,加速了他们仨威信的崩塌。
“哎,你们还别说,我今儿一早出门正好碰见一大爷,呸,不对,是易师傅,然后我突然想起了昨儿你们喊他易师傅的场景,便一时没忍住,叫了声易师傅,你们猜怎么着?”
这天下午,众邻居们下班后,趁着家里还没做好饭的空档聚在倒座房前,桂花树后的墙角里避着北风闲聊。
傻柱跟神经病似的,特别兴奋。
好似是翻身做主的农奴,一口一个易师傅,叫的倍儿通畅,对,就是通畅,有种便秘多年突然窜稀的释怀感。
“你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