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有消息传过来了?”谢灵韵给李朝宗倒了一杯茶。
“他在巍宁关吃着荔枝骂你呢!”李朝宗打趣道。
“骂就骂吧!”谢灵韵笑着说道:“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你看看,这诗以后传于后世,我也算是青史留名了不是。”
“你觉得这里面的寓意好?”李朝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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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好还呢!”谢灵韵说道:“这诗词里好歹是有我一笔,你说是不是?”
“你呀!没救了。”李朝宗说道:“你就放心吧!这一次他不用往前线去,肯定不会在冲阵了。”
“这次,若是真的冲阵了,那就冲吧!”谢灵韵绕道李朝宗身后,给李朝宗揉着太阳穴:“我也知道,这口气他憋了十多年了,四万多战兵袍泽战死巍宁关头,一千五百亲军死于西域,要说他心里没气那是骗人的,这么多年他始终没过多的提到巍宁关和西域,就是因为他心里有那口气,这口气若是不发泄出去,他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你也看出来了?”李朝宗扭头看向谢灵韵。
“其实家里人都知道。”谢灵韵叹了口气:“只不过他不说,大家也都不提罢了,不管是谁遇见那样的事,不亲手报仇,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人人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咱家这位活生生的忍了十多年。”谢灵韵继续说道:“以他的性格,能忍到今天,我不得不说一句,他了不起。”
“还不都是为了我这个当大哥的。”李朝宗说道:“要不是为了统一天下,以他的脾气早就带兵杀过去了,十多年啊!他这个弟弟当的比我这个当大哥的还要操心。”
“可能是他上辈子欠你的。”谢灵韵笑着说道:“你们哥俩就别分的那么清了,也分不了那么清楚。”
“是啊!分不了那么清楚了。”李朝宗说道:“这次朝歌回来,估计又要扣上一大笔俸禄了,到时候你帮我安慰一下他,这小子从大明立国那天开始,就没见过俸禄什么样。”
“他也就是是念叨念叨,你以为他真在乎这东西?”谢灵韵说道:“他要是哪天不念叨了,你都不知道该怎么罚他了,你真舍得往他身上招呼板子?”
“我就是想打,也得有人敢往他身上招呼不是?”李朝宗笑着说道。
“你的话下面的人还是会听的。”谢灵韵说道:“只不过没人会真往朝歌身上招呼。”
“不提他了,一提他我就头疼。”李朝宗无奈的苦笑道:“你这段时间不是给存宁找侧妃呢吗?找的怎么样了?”
“慢慢找呗!”谢灵韵说道:“你也知道,这种事光看那点材料肯定是不够的,我得等竟择回来的,还是我家竟择调查的东西更靠谱,锦衣卫那帮人画像的本事,拍马都赶不上咱家语初,那资料里的画像,一个个看着都差不多。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次竟择回来之后,估计是没时间去给你画像喽!”李朝宗说道:“六岁了,该进武院少年班了,可不能在那么悠闲了,我大明未来的领军大将军啊!”
“回来怎么也得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谢灵韵说道:“我家竟择这次出去,押运粮草多辛苦啊!你不得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我家竟择这命啊!”
“那你得问你家朝歌。”李朝宗笑着说道:“要我说,你也不用等竟择回来,你直接让语初她们几个去,你觉得哪家姑娘比较合适,就让语初她们去画像,顺便打听一下姑娘的真实情况,姑娘和姑娘聊天,总是会方便一些的。”
“没有竟择在一旁护着,我有点不放心。”谢灵韵说道:“毕竟是去人家府上,家中还有男丁在,还是等竟择回来再说吧!反正我也不急于一时。”
“这你又不急了?”李朝宗说道:“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那着急的恨不得明天就把人家接进宫里来。”
“德行。”谢灵韵拍了一下李朝宗的肩膀:“你忙吧!我回去了,你这地方一点意思没有。”
“你要是闲得无聊,就把他们请到宫里来,打打麻将。”李朝宗说道:“朝歌不是说了嘛!打麻将能预防什么病,省的上了岁数之后左手六右手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