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点意外。”沈南知不忍去看他发红的眼睛,只好移开视线。
“知知,你真的太残忍了。”孟随洲也撇开了头,说完这句他也有点后悔,说到底,这件事能赖谁呢。
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罢了。
他愈发觉得那个大师说的对,他这种六亲缘浅,注定孤独终老的人就应该早点了却红尘。
“不怪你,怪我。”他艰难地咽了苦涩,“是我对不起你。”
……
这场鸿门宴,司梵让孟随洲和沈南知进来,就没打算让他们离开。
司梵在院落里设了客房,他找了个很好的理由,“你姑姑可是很想你了,她正从上京赶过来,你先在这住几天。”
沈南知听着,这不就是要把人囚禁起来吗?
“司先生,这是锦城,不是上京。”
司梵又去看孟随洲:“孟总,我这环境不错,你不妨就当度假了。”
孟随洲施施然笑:“你绕这么大个圈子,又做那么多事,不住岂不是让司总白忙活。”
说着,他往沙发上一坐,半个身子都陷进去,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做派。
沈南知搞不懂他们这些弯弯绕绕,当下也不得不沉下心来,她瞅了眼孟随洲,决定还是跟他统一战线,便没有再说话。
司梵笑意更深:“”孟总,可要好好珍惜机会啊。
“君子何不成人之美。”
司梵才离开,沈南知拿起手机打电话,随即又作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颓丧极了。
她打开手机看童童的照片,眼泪悄悄滑过眼角。
“哭什么?”孟随洲抬手给她擦眼泪,手指在她脸上多停留了片刻,“他不敢对童童怎么样的。”
“可是,童童是有病例的。”沈南知把头埋下去,“他见不到我,会担心的。”